真的是我挂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挂的,”聂江澜轻嗤一声,“这点默契我们都没有?”
这独属于他们的一点点默契,可能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单是想到这一点,他心里便有种难以言明的畅快。
只是……
聂江澜指了指光灯:“你真的徒手上树了?”
“……”
看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沈彤点点头:“是的,徒手上树,飞檐走壁,凌波微步,我都会。”
他扶着腰,饶有兴致的模样:“再表演一个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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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放生,垃圾带走。
他们在晚上十点之前,终于顺利赶回舞会。
正厅内光怪陆离,觥筹交错,富丽堂皇的装饰像一座古堡,包裹起层层叠叠的浪漫与奇妙。
她跟着聂江澜走进舞池,沿路有人鞠躬打招呼。
场景布置得太过华丽,刺目的光线扰乱人的神思,沿路金碧辉煌,所有人的声音不太清楚,像是隔了层水雾响在耳边。
一时间,沈彤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也许辛德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