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握,活动手腕,又摆了摆脖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你哪个部位不想要了,来,尽管说。”
“这儿,”裴舒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这个不要了,你拿去。”
裴舒晔发现,只要一开始把最难的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后面说起话来做起事来,都麻利顺溜多了。
向知缓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裴舒晔说的什么意思,她脸蛋一红,握起拳头就朝他胸膛挥过去。
裴舒晔没躲,已经做好了被打出内伤的准备。
调戏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向知缓看着气势很足的一圈,落下来却轻飘飘的,仿佛被挠了个痒痒。
向知缓收回手,“别想骗我出医药费。”
裴舒晔欣喜若狂,抓起向知缓的手,“你是不舍得打我。”
“不是。”
“是。”
“我说了不是。”
“明明就是……啊!”
向知缓吹了吹拳头,看着捂着腹部的裴舒晔,哼了一声,教他学会了适可而止的做人道理。
说到正事,裴舒晔听到向知缓找律师的目的,被她的所作所为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