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人,殷玖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沐寂北却是将手中的活计放了下去,给沐正德倒了被茶。
沐寂北也没有去问事情的结果,因为结果不需要质疑。
沐正德伸手摘下沐寂北头上的花瓣,目光有些迷离,仿佛透过她,看到了谁的影子。
当年,楚凉,一袭白衣,踏着满地红梅,煮一杯烈酒,走至他的身旁:“阿德,陪我饮酒可好?”
沐寂北瞧见了沐正德的晃神,心中长叹一声,他的寂寞荒芜又有谁人知?
几人只是闲坐了一会,大抵是大战之前,却是有着片刻的安宁。
沐正德走后,殷玖夜便将沐寂北揽在了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道:“北北,我等不及了。”
感受到男人那温热的气息,沐寂北勾起唇角,没有言语。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但是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心安,仿佛这种契合,无法拆散,一旦拆散,将会分崩离析。
没多久,初一带着消息回来,传来了殷玖夜。
殷玖夜看着手中的字条,又看看躺在他怀中浅睡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的残忍,北北,等你醒了,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当夕阳在半山腰埋了半张脸,沐寂北终于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