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冷笑,人究竟是要多么的厚颜无耻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祖母待我真的是极好的,北北也素来体谅祖母的苦心,只是…”沐寂北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夫人就开口打断道。
“怎么?难道你真的是要为难祖母这把年纪的人?你是不知,当年你父亲的娘死的早,祖母可谓是费尽了心思才将他拉扯大的,若非如此,他哪里能取得今日的成就。”老夫人抹起眼泪,似乎思及了过去的艰辛。
沐寂北勾起嘴角,心中忍不住冷嘲道,真是做戏的好手,竟然能说出这般话来,到也不失为一种能耐!
老夫人见着沐寂北没有接话,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却是很快的压制了下去。
初一不知从哪给殷玖夜搬来了一张软榻,殷玖夜靠在软榻上,单手撑着脑袋,半合这眼睑,玩味的看着的这一幕。
“只是我这个苦命的啊…老爷死的早,我将这些孩子好不容易拉扯大了,本是以为能享尽天伦,却不曾想,自己的孙女如今却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老夫人的眼睛落在了殷玖夜盖在沐寂北腿上的白狐裘之上,满目流光,上面镶嵌着许多宝石,简直要晃瞎了她的眼。
沐寂北又怎么会没看出她在想些什么,只是为难的开口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