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久,都没有什么收获。
沐寂北将珠子放在床上,揉了揉有些微红肿的手腕,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自从殷玖夜锁住她之后过了许久他都不曾打开,她才慢慢想通了这个幼稚的男人在执拗些什么。
他锁住她,是怕她离开他,一种是怕她走,一种则是怕她死,无论哪种,这个男人都不肯放开,像是个孩子一样,宁愿看着她被这铁链所伤,兀自心疼,却也不肯解开。
想通了这点,她哪里还会再要求他什么呢,也许这个看起来依旧沉寂的男子,却已经开始发狂。
因着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沐寂北想明白了另一点,那就是安月恒所说的蛊虫会逐渐穿透她的身体,让她满身浓溃而亡不过也是哄骗她的罢了。
等到静下心来细想,当初安月恒派人送来的那封信,被她烧掉之后似乎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后来,她让殷玖夜找来了有名的大夫,证实身上的几片红肿不过是中毒的迹象,只是这毒发作的极为缓慢,需要遇到特定的环境才会发作,是以在很久之后才会发作。
沐寂北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安月恒如今已经在她手中,她随时能操控他的生死,她却依然被他摆了一道,她了解他,他又何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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