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了下去,今日八成的中毒者都会命丧黄泉。
至于那只红玛瑙的耳坠,不过是她故意丢下的,从激怒伍琉璃开始,包括料想到她因为羞辱和奚落,会不甘心的将那瓷瓶戴在身上,一直到今天这一出好戏,都是她一手算计。
伍琉璃自诩聪明,却不曾想最终把自己算计了进去。
回到营帐,殷玖夜将沐寂北身上的披风脱了下去,在屋子里加了几个火炉,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在睡一会。
“殷玖夜,你觉不觉得我太狠毒了?”沐寂北迷迷糊糊中开口问道,她想,这个男人一直都知道,否则为何在她奚落羞辱伍青青的时候,还刻意配合,按照他的性子,哪里会同伍琉璃说那么多话。
殷玖夜应了一声:“嗯。”
沐寂北嘟起嘴,闭着眼睛,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殷玖夜的身上:“那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殷玖夜牢牢拖着身前的女子的臀部,在沐寂北耳边沉声道:“没有,我喜欢的紧。”
沐寂北脸一红,也不知殷玖夜说的喜欢是喜欢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殷玖夜一脸的无辜:“唔…”
沐寂北见此,本想作罢,可男人的大手竟是不安分的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