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小的一声,小的即刻就到。”
青瓷挥了挥手,那小二便退了下去。
场中分布着二十多张棋盘,都是不错的玉质棋子,质地虽然不算上乘,但是好在圆润干净,每张棋盘上的线路纵横交错,有的上面没有棋子,黑白两色棋子分别放在两只棋篓里,干净整齐。
有的棋盘上则是摆放着一些残局,似乎等着人来破解,屋子的人并不很多,有的在两相对弈,有的则是跪坐在一旁观棋不语,似乎没什么问题。
沐寂北站在了一局棋面,黑子被困重围,白子占领了半壁江山,黑子似乎已无活路,沐寂北静静的打量着棋盘,没有开口。
“让开,一个毛头丫头也来棋社,看得懂么?”一男子语气不善,带着轻视。
沐寂北抬眸看向那男子,只觉男子眼神迷离,脸色也并不是很好,整个人似乎很是没有精神一般。
“瘸子,你知道什么啊,现在大家小姐的琴艺可是比咱们高多了,怎么就兴你玩,不准人家玩?”另一面一名坐着观棋的男子对着这人开口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终究是女人,我瞧着这棋艺最厉害的还是要数齐三公子,哎,只是可惜,齐三公子可是好一段时间没来了。”那被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