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未曾离手的扇子:“哎?话不能这么说,丞相大人是文臣不假,但是谁说文臣就比不得武将,像是我手下的那些人,大多都是文臣,远的不说,就说这兴修河道的事情,哪一点不是文臣来操劳,本王赞美的是相爷的胸襟气度,即便是一介匹夫,也当受之。”
“难得王爷如此看家父,为官者乃行诡道,父亲的做法时常遭人诟病,难得王爷如此维护,实在是臣女心中动容。”沐寂北心思飞速的转着,这吉王是否有什么目的。
“相爷的做法虽然有很多有待商榷,但是不置可否的却是相爷着实为我西罗做了不少的贡献,在民间口碑更是极好,断然不是谁抹黑上几句就可以的。”吉王一面向前走,一面同沐寂北开口。
沐寂北自然是要跟上:“王爷也不必安慰于我,我知父亲在民间的口碑并很好,甚至多受诟病,不过我也明白,父亲自是有他的难处,好在如今有王爷这般的人如此体恤,想必父亲也可心安了。”
“郡主不必挂怀,本王掌管河道,接触不过不少人,上至大小官吏,下至平头百姓,甚至流窜难民,大多都是对相爷充满赞誉的。”
沐寂北听着这吉王总是往河道上扯,垂下了眸子,却是顺着吉王的话道:“吉王掌管着兴修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