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假象。
他被两人缠住,根本脱不开身,是以便也失去了青瓷的行踪。
“没有,属下被人缠住,是以半路便跟丢了青瓷。”白寒略带自责的开口。
沐寂北没有怪他,如今的事情是越来越不好办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这多伦就是明目张胆的嫁祸,一手捏着青瓷这个把柄,一面却是让沐寂北替她背下黑锅。
沐寂北突然抬眸,目光中带着冷意:“边疆出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把青瓷吸引至此?”
白寒略微思忖,将几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沐寂北周身的寒气更盛,白寒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沉默了片刻之后,眼见着被那宫婢招呼来的众人就要到来,白寒终于开口道:“用不用派人通知六皇子一声,这赵王两派是叛徒,还有那…”
白寒的话还没说完,便只觉得周身凉意,仿佛腊月最刺骨的冰刀,生生扎进了自己的骨髓。
沐寂北一双澄澈的眸子,此刻却不含半点笑意,尽是冰冷和杀意,冷声道:“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你的主子吗!”
白寒周身一颤,这。这。那六皇子不是小姐的男人吗?如今生死大战在即,得到一条这样至关重要的消息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