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跪在了地上,眼中有些错愕,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沐寂北嘴角的笑意渐渐泛冷,她倒是不知这卢家家主这些年来到底是有何能耐,不过全是仗着一副好名声,为人又小心谨慎,不留把柄,是以无人敢得罪,又因为这副虚伪的君子做派,招揽到了不少有识之士为其卖命,同时受到朝中不少官员追捧。
在沐寂北看来,这卢家根本算不得什么百年大家,但是之所以地位稳固,主要都是靠当初对人的恩情所维系的,若是真要说这朝中的哪派官员是卢家的,那还真是少之又少,不过倒是有不少人因为受过卢家恩惠,是以一直恭顺。
是以,一面有着恩情维系,一面又利用卢家的好声望继续举荐朝中官员,相互依存,这才越发的稳健起来。
但是沐寂北还是想说,捏死了卢家,这朝堂上几乎不会有任何派系人员之间关系的变化,甚至不少人会为卢家的覆灭拍手称快,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欠的那份人情,这人情不还,便是一个负累,若是真被要求做出什么自损前途的事情,还不得呕死。
沐寂北轻轻扫了眼卢引铭,这个卢家长子倒是还有些看头,不显山不露水,怕是卢家最难对付的一个。还有多伦,当真是个难缠的淫娃荡妇,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