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锦则是谨慎的低着头,却有些嫉妒的搅动着手中的帕子。
寂北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继而对浣纱和言细语道“来,我帮你带上,这玛瑙的耳坠子正适合你,你生的干净,红色衬你。”
浣纱一听,果然高兴,外面的人总是爱将她和织锦做对比,那织锦也不知怎么生的,竟然唇红齿白,娇媚的狠,生生将她比的没了颜色,她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寂北温柔的拿起那玛瑙的耳坠子,抬手为浣纱带上,浣纱只觉得一阵冰凉袭来,那双纤细的手,仿佛是死人一般,拔凉的没有热度。
沐寂北始终笑的温柔,浣纱却渐渐有些僵硬,不知为什么,她开始觉得心下不安,却怕在织锦面前没了面子,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当一只耳坠子戴在浣纱的耳上,寂北便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浣纱,而后满意的点点头“织锦,去,拿个镜子过来,给你浣纱姐姐照照。”
织锦咬咬嘴唇,不满的道“小姐。”
沐寂北打断她的话“去!”
不容置疑,织锦吓的一哆嗦,不情愿的取来了一面镜子,沐寂北将镜子拿在手中,举到了浣纱的面前“来,浣纱,看看可还喜欢。”
浣纱只觉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