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们……放不过你……的。”俍哥儿恳求道。
袁瑶道:“死守,我们不过是困兽之斗,我若出去了,你们就还有一线生机。”
说罢,袁瑶不再留恋了一般,起身就往外去。
袁瑶刻意挑了青梅和青丝等几个手上有些拳脚功夫的,一道随她去,又在身上藏了小匕首,还有一瓶发油和十分小巧的火石。
外头的人只见一管事开门从里头出来,道:“几位军爷,稍安勿躁,我们已回禀了夫人,夫人说,侯爷进宫去了,一时也告知不了,她稍后就随各位到将军府去看老太爷。”
这位管事正是袁瑶的奶兄弟,程秉诚。
领头的人看了看程秉诚,又往里头看了看,“那就好。只是今日你们可瞧见什么可疑人来?”
程秉诚不解地问道:“可疑人,什么可疑之人?难不成京城里来了什么犯事儿的人了?难怪将军府这般阵仗来迎我们夫人去瞧老太爷的。”
领头的人一听,心中暗道:“看来将军的大公子没能来得了,也是,可是伤不轻只怕不知死在那个角落了,不然这侯夫人怎么还敢就这么随我们走的。”想罢,这人忙点头,对程秉诚道:“正是,正是。”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