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道:“你妹妹愿意。”
“霍韵?”霍杙愣,后摆手,“她怎么可能会愿意。”
樊安过欺近霍杙道:“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一直不语的忠守王道:“这是将马启荣拉拢过来的好机会。”
“没错,”樊安过又劝说,“再说了,她又不是你的胞妹,她可是和威震侯同一母,她今后死活又与你何干,助王爷成大事才是要紧的。”
霍杙道:“不是我顾忌她,而是我爹绝不会答应的。”
樊安过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不答应你想‘法’让他答应就是了,日后王爷成事,恢复他镇远公的品爵,他只会赞许你当初所为。”
“没错,就这道理。”霍杙深以为是。
半月后的一日,霍榷休沐,接到佑哥儿的书信,说就要回京,一家团聚了。
霍榷高兴,拿着书信往后院去给袁瑶瞧,让她也高兴高兴。
这两年,袁瑶虽嘴上不说,但霍榷知道,妻子十分挂念佑哥儿,不然每每佳节或佑哥儿的生辰,不论什么袁瑶都会预留佑哥儿的一份,总期盼着儿子会突然回来。
还未进上房,就听屋里他们母子三人在说话,十分热闹。
檐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