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是几个孩子,其中以身子还未痊愈仅哥儿和大姐儿最是艰难了。
“你放心,仅哥儿和大姐儿还有老太爷、侯爷和我照看着,不会让他们受了委屈。”袁瑶道。
得了这话,宋凤兰这才慢慢合上了眼。
莲花塘胡同三日后才开丧送讣闻,探丧上祭的人不少。
忠守王亦有打发人来代为上祭。
眼看不过是过了三七,霍杙便让出殡了,葬于京郊南山上。
大姐儿几番痛哭,昏厥过去,仅哥儿也是泣不成声。
唯有不足一月的佳哥儿,酣睡不醒。
待宋凤兰入土,袁瑶有意让仅哥儿他们几个到威震府小住些时日,但仅哥儿却执意要在家中为母守制。
霍荣亦回了莲花塘胡同。
有霍荣在,又不时让霍榷送些吃用的,还有给仅哥儿和大姐儿治病的花药过去,袁瑶才放心些。
可就在这种时候,霍榷却接到了霍榛从南边寄来的书信,竟说周家要休离霍韵。
原来是被贬回凤阳的周家,族人因受其连累而怨恨他们,不再往来。
周家回到凤阳,除了霍敏的嫁妆,再无其他家财。
霍韵又是个那样子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