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了……你赶紧……我去捡。”
佑哥儿不疑有他,就俯身在亭子的凭栏上,探出大半的身子往池子里瞧,“掉哪了?”
霍化从贵妃椅上起身,慢慢走向佑哥儿,伸手就要推佑哥儿。
“你要做什么?”一声断喝,不但把霍化给吓着,把佑哥儿险些也吓得撑不住摔下去。
佑哥儿回头一看,霍荣疾步而来,再见霍化那要推他下去的动作,佑哥儿虽小,但并非一点事儿都不懂的。
霍化见自己行凶未遂,被当场拿个现行,一时乱了心神,这下真是病发了。
后来事情如何了,佑哥儿不知道,回府就把这事告诉了霍榷和袁瑶。
夫妻两自然心有余悸的,若是霍荣未及时到来,那池子他们是知道的,虽浅,却因是山子石围的,棱角嶙峋,淹不死人却能磕得死人。
佑哥儿不明白霍化为什么要害他。
袁瑶和霍榷叹了口气,只能教佑哥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过了几日,霍荣来说,打算送霍化到岐山书院读书。
岐山书院极富盛名,只是远离京城,书院管束又严,非年末都不得离书院。
“只盼化哥儿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