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樊安过一甩衣袖,走了。
待樊安过走远,乔达捡起地上的血状,上前请示道:“伯爷,这该如何处置?”
霍榷睨了拦轿之人一眼,拿过血状来扫看了一眼,上书表明拦轿之人叫张有剩,湖广醴陵人。
小心将血状收进衣袖中,霍榷道:“小心收押,有胆敢贸然近其者,只管杀无赦,自有我顶着。”
“是。”乔达领命,带着一半的侍卫将张有剩押送离去。
罢了,霍榷又向旁一人轻声道:“给我查这叫张有剩,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清楚去。”
那人领命亦走了。
当霍榷赶至宫门,城楼钟鼓正刚敲响。
而樊安过似乎已将霍榷在半道之上接下血状之事,宣扬得百官皆知,有意要让霍榷无可私下暗藏这案子。
被人一再算计,没谁会高兴的,只是如今被人有心算无心,霍榷一时也只能按兵不动。
如今二月里,冰雪已慢慢消融,经一冬的消耗,胡丹怕是早已按捺不住了,再举来犯就在眼前。
故而早朝之上,商讨如何用兵应对,就成了重中之重。
这些现下对于樊安过而言无关紧要,于是就显得有些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