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过再沉不住气,出列躬身作揖,“启禀皇上。”
樊安过慌忙不迭的出列上奏,让不少人哗然,忠守王更是暗骂开来。
霍榷松了口气。
樊安过也知鲁莽了,可此时已由不得他回头了,干脆道:“臣昨日赴刘大人宴席,留宿刘大人家中,故而今日早朝路上巧遇威震伯。”
“哦?”祯武帝半眯着睥睨着樊安过,又睃了霍榷和忠守王一眼,“可是你两人一同遇到什么新鲜事儿了?”
樊安过回道:“启禀皇上,臣同威震伯的确遇上一事,竟有人拦下威震伯的轿子,告冤屈。”
话至此,祯武帝也听出这里头的门道,一时也有了兴趣,道:“告的何人?”
“告的正是当朝锐敏王。状告锐敏王旧年在外游历,仗势欺人,鱼肉百姓,杀其父母,辱其妻女。”樊安过义正言辞,铿锵有力。
登时殿内哗然再起。
这等诬告,让锐敏王和骁勇侯萧宁一时气愤不已,几次三番欲要上前辩解,却见霍榷暗中示意,让他们稍安勿躁。
而殿上,樊安过还在含血喷人,“那人写下血状,一路投告无门,才到京城冒险拦轿告状。血状正在威震伯手中。”
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