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嬷嬷端着膳食进来见了礼,让袁瑶用膳,可袁瑶如何用得进,尚嬷嬷便劝道:“夫人,女人月子最是要紧,多少用些才好。”
霍榷这厢也劝,最后还亲自喂了袁瑶用些羹汤。
尚嬷嬷在旁一面给袁瑶添些小菜,一面道:“伯爷,夫人,按说小少爷这症候多少太医瞧过都不好说的,奴婢也不该胡言乱语的,只是奴婢见夫人这般焦心只怕对身子不好,就斗胆把知道的说给伯爷听听,也好是个参考。”
袁瑶和霍榷一听,都住了手,问道:“嬷嬷只管说来。”
尚嬷嬷蹲了蹲福,又道:“这症候奴婢在宫中倒是见过,当年五皇子也有过,也是多少御医都说是不克化,只是皇子那时亦是小,不好用药石的。”
“那后来,如何好的?”袁瑶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尚嬷嬷道:“当初就一位老嬷嬷给的主意,让先皇后给五皇子喂些糖盐水,或淡茶。”
“喂盐糖水和淡茶?”霍榷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尚嬷嬷摇摇头,“奴婢也不懂,只是后来给五皇子喂过两三回糖盐水后,果然就好了。”
“这?”霍榷一时也迟疑了。
袁瑶却道:“都说是药三分毒,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