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以为生完了,他就能进去,但宫嬷嬷还是拦了下来。
“伯爷,里头才完,血气重,小心冲撞了你。”宫嬷嬷劝说。
“爷我娘沙场都上过,还怕这点血气和煞气。”霍榷将宫嬷嬷推开,就进去了。
耳房内果然血腥浓重,霍榷却不去理会,绕过一屏风,就见架子床上,袁瑶精疲力竭。
霍榷两步上前,也顾不上袁瑶一身的污秽,俯身抱住,不住唤道:“海棠,海棠,海棠……”
袁瑶虽神智有些恍惚了,但还是能听出霍榷在唤她,轻声应道:“伯爷……”罢了,就陷入沉沉梦乡。
霍榷不懂,见袁瑶晕睡过去了,慌张地叫来太医。
袁瑶自然是无虞的,只是生产过后,到底是消耗过大,月子的调养比人要郑重。
霍榷心疼得很,亲自给袁瑶擦拭了身子,守在床边。
前院里,霍荣和佑哥儿早便知头个出来的是哥儿,可第二个却迟迟不见有人来报,霍荣以为有不测,就打发人进去问。
霍榷这才想起在前头等信儿的父亲,亲自出来报喜说,是龙凤双生。
霍荣抱起佑哥儿,道:“这些佑哥儿有弟弟和妹妹一块有了,高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