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多说了。”
霍榷亲手给霍杙茶碗中,又沏上,故意问道:“这是爹的意思?”
“这……我……自然不是。”霍杙有些气馁道。
霍榷点点头道:“大哥,并非弟弟我小心怕事,只是想大哥听我一句。王储之争一非一日了,但不管以后鹿死谁手,如今这鹿还在皇上手中,这天下的主,还是皇上,劝大哥不要再说什么‘良臣择主而仕’的话了。”
霍杙这才惊觉自己言语有失。
也正是因此,霍榷才暗中支持三皇子,而非堂而皇之。
祯武帝如今还年富力强,最是忌惮结党营私,觊觎他的皇权。
罢了,霍榷又道:“大哥起复之事,我已安培妥当,不必四处打点。”
霍杙一听登时喜欢,“不知二弟让我去补那里的缺儿?”
霍榷道:“如今京城军中已非昨日,大哥若是留京只会处处受制,难有作为,所以我以为在京中做无为的凤尾,不如到外头做鸡首,以大哥的资历少则三年,多则八年就能经营出自己的地盘,何乐而不为。”
霍榷是出于好心,若是霍杙清楚如今霍荣旧部儿孙辈在三大营中一个什么处境,便知道他所言非虚。
其实霍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