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佑哥儿一听就急了,伸手就抢着抱过信,“佑佑的,佑佑的,这是俍哥哥和仅哥哥给佑哥儿的。”
得了信,佑哥儿就急忙往他娘院里跑。
佑哥儿身边不少人,霍榷没有不放心,只安心在书房中同锐敏王议事。
“可是霍老将军又来书信了?”锐敏王道。
霍榷拿出霍荣的书信来,毫不忌讳地给锐敏王看,“家父让臣转告王爷,龙城一战还不足以让王爷奠定牢固的根基,往后同胡丹还会战事不断。以家父只见,既然分路进剿,分散敌军兵力之策可行,日后皇上定以此为主策略,但孤军深入到底是犯险,各路相互配合才为上。”
远在南边的霍荣对朝中之事,这般清楚,自然是霍榷书信来往之功。
锐敏王道:“不愧是霍老将军,真是一针见血。”
从言语间,锐敏王不难看出霍荣认同了霍榷的对他的支持,锐敏王不禁松了口气。
因为都别忘了,霍荣长子霍杙可是老早就是大皇子一系了的人。
锐敏王又道:“如今算来,霍老将军和你大哥二十七个月的斩衰期即将圆满,也该归来了。”
霍榷不知缘何长叹了一气,才道:“腊月初便服满,信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