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摆饭,袁瑶就让上了些鸡油卷子和一些各色花样的小面果。
霍榷虽一直打着精神,可到底瞒不过袁瑶的。
见霍榷用了些点心,袁瑶起身到霍榷身边,轻轻给霍榷按按头上的各处穴道,“可是朝上有什么不顺遂的?”
霍榷闭上了眼,干脆靠在袁瑶身上,道:“朝上倒是没什么,只是胡丹怕是又不安宁了。”
袁瑶不禁忧心,“可是又挑衅滋扰我大汉边关了?”
若果真这样,对胡丹有震慑之用的霍荣回乡丁忧守制去了,霍荣旧部中还是有些能人的,可却被祯武帝全数收监了。
如今再细数朝中将领,除了骁勇伯萧宁,其余一概老的老,小的小。
霍榷拍拍袁瑶的手,道:“旧年的一仗,胡丹到底没那么快恢复元气过来,只是蛮夷也懂了攘外必先安内了。”
“内讧了?”袁瑶道。
“赤尔干部对胡丹汗王稽粥阳奉阴违已多年,旧年那仗胡丹各部损伤非小,稽粥的王储更是死在我的枪下,唯独赤尔干部独善其身,自然会引起不满。稽粥又唯恐赤尔干部做大威胁到他汗王之位,便命各部围剿削弱赤尔干部。可赤尔干到底是胡丹中最大的部落,打了个旗鼓相当。”霍榷说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