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道:“难不成真要让我弄出一身伤来不成?”
王諲依旧笑道:“臣可没说是谁的伤。”
二皇子怔了片刻,便明白了过来。
待到午后,大皇子携着范德海再来,这次二皇子府里大大方方就让大皇子进去了瞧二皇子了。
才进屋,大皇子和范德海就闻到了血腥味。
王諲也在里头,一派焦急痛心的模样守在落下了帐幔的床边。
见到大皇子进来了,王諲一副感恩戴德地上前迎接见礼,才道:“大皇子来得正是时候,二皇子因来探望的人太多,却又不好不见的,一时操劳方才昏了过去,请范老先生赶紧给二皇子看看脉息。”
范德海几步上前,将从帐幔里头露出的手腕点上三指,立时眉宇就紧皱了起来。
让原要同大皇子闲话几句,牵制住大皇子的王諲,不由得心下一紧,心绪都集中到范德海面上,小心观察起变化,就怕范德海从脉息中看出异常来。
而屋里的其余人自然亦紧张观望着,一时间,屋里噤声屏息静待,没人顾上大皇子了。
只见大皇子几个疾步上前,手往帐幔上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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