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外头,不敢抬头。
祯武帝大步走向太后的寝殿,轻轻落座在太后的床沿。
太后满面虚肿,面色极是难看,口嘴略略歪斜,唾沫从嘴角溢出,样子十分可怜。
可但太后慢慢睁眼,瞧清楚来人是祯武帝后,她不顾其他就揪住了祯武帝,样子又变得十分狰狞恐怖。
内侍端来汤药,太后也不喝,一手就推翻了,只死死地盯着祯武帝,口齿不太清晰道:“皇……皇帝,你……要是……还认……哀家……这……这娘……你就下……下旨……抄……抄家……问……问斩了你的……大儿子……和镇远……镇远公。”
太后好大的口气,这是想一网打尽。
祯武帝拧了拧眉,掖了掖太后的被角,道:“太后如今安心养病才是要紧的,那些个儿子都心里有数。”
“不。”太后见祯武帝不听,紧抓着祯武帝的手臂的干枯指掌又用力的几分,指尖透出龙袍刺入祯武帝的皮肉,生生抓出数个深深的印子来。
“如……若不然……哀……哀家……绝不……用药,你们……就等着……看……哀家……咽气……让……天下的……百姓……如何评说你……这位……至仁……至孝的……皇帝。”太后口齿不清,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