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諲连连点头,“曾来过好几位太医亦是这般说,却不敢像老先生说得这般确凿,如今听的老先生这番定论,定有对症医治的良方了。”
范德海却不拿大,道:“且让老夫看过先前二皇子用过的方子,才好下药。”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王諲忙让人将一药方取来。
范德海仔细瞧过后,道:“这方子就甚好,不用老夫再画蛇添足了。”
王諲一旁又道:“既然老先生这般话说了,那就更放心用这剂药了。”
“只是伤者到底劳神了,略有结脉之相,还是静养为宜。”范德海道。
“老先生说得是,我也是这么说的。”
几人又客套了几句后,吴诸河又亲送了大皇子和范德海出了门。
“伤果然这般重?”大皇子迫不及待问道。
范德海点点头,“伤得的确不轻,倘若不能安心休养,就是大罗神仙都难救的。”
大皇子冷笑道:“我二皇弟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范德海却忽然摇头,“这,老夫可没说过。”
大皇子一时就恼了,“可你方才明明有说我二皇弟伤势不轻,若不能安心休养,就是神仙亦难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