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新好大胆,竟敢对太后不敬。”
薛大头一拦丁大新,道:“丁参将对太后不敬,有谁见到,有谁听到了?”
王諲一手高捧一手,一手向外一挥,“众目睽睽之下还想狡辩。
那些跟王諲前来的人立时就高喊着他们都可作证。
可不等他们话音落下,王諲的人全被薛大头的人射杀了。
王諲立于数十人的尸首当中,感觉着还带着体温血红慢慢侵染了他的鞋履,吓得一脸惨白。
薛大头冷冷的又问道:“还有谁听到丁参将对太后不敬了?”
众将士皆道丁大新没对太后不敬,是王諲栽赃陷害。
薛大头道:“南阳伯诬陷参将虽可气,但还可原,他不该以懿旨冒充圣旨,这就罪无可恕了。”
王諲只觉通体一寒,“薛庆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冒充圣旨了?”
薛大头向他的部属,道:“方才南阳伯说是他奉圣旨前来,你们可听见了?”
“听见了。”众将士齐声道。
薛大头又一指王諲手中的懿旨,“南阳伯手中的懿旨就是证据,来人给我拿下。”
这道正是赐死霍荣的懿旨,唯恐日后留了凭证触怒百官,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