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同流合污了。
……
等窦姨娘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后,坐架子床上“霍杙的娘”站了起来,回头向床帐后的墙,深深蹲了一福,道:“伯爷和夫人可都听清楚了?婢妾水乡冒犯了。”
“水乡?”霍榷怔了怔。
袁瑶点点头,却对正房里的人道:“都清楚了,你去吧。”
“是。”水乡恭敬地再福,这才退出了正房,离开了窦姨娘的小院。
霍榷早便跌坐在小耳房的冷炕上。
袁瑶想要去劝慰几句,却见霍榷猛然站了起来,一脚踹开小耳房的门,冒着大雨直奔霍荣的外书房去了。
外书房里灯火依旧,霍榷站在雨中想着那曾经身姿挺拔伟岸的父亲,如今倒影在窗纱上的身影却已变得垂暮。
童富贵就守在外头,道:“公爷说,要是伯爷来了,就自己进去。”
在小耳房里时,霍榷是有欲见霍荣的冲动,可到了这门前,霍榷却怯步了。
霍荣的书房门只是虚掩着,霍榷能看到里头霍荣拿着一块黑油的牌位在小心的抚拭。
许是见霍榷久不来,霍荣在里头道:“你娘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说着霍荣一掌在书案上,就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