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策,可现在她两腿抽搐发软,使不上半分气力,只能干听着门外的动静,生生惊出一身冷汗了。
院子里原本就静,所以当脚步声停在正房门外时,所有人都听见了。
知道自己只和外头的东西一门之隔的窦姨娘,觉着靠着门上的脊背忽然麻木了,就像是有一双冰冷的纤细的手在来回抚过,将她背后的暖意一点一点地掠夺。
一时间,不管是正房里外,还是小耳房里都很静,静得令人无端端的毛骨悚然。
“嘚嘚嘚。”陡然传来三声敲门声。
不说窦姨娘被吓得大叫扑向了佛前,就是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袁瑶和霍榷都吓了一跳。
窦姨娘不敢往后看去,全身哆哆嗦嗦地跪在佛前,死死地抓住念珠,嘴里磕磕巴巴地念着经。
一阵吹来,袁瑶和霍榷就见一片衣裙角被风舞动扬起进了门来,风停衣裙又静止不动了。
墙上的洞,让袁瑶和霍榷无法看清外头到底是什么人。
袁瑶和霍榷相互对了一眼,放轻了脚步一齐走近了小耳房门边上的小窗。
小窗内有一层纱屉子,袁瑶小心将纱屉子支起,霍榷将这才将外头的窗页顶开,探头往正房门口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