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慰他,轻吻上袁瑶的额,无声地告诉她,他还有她,还有佑哥儿,他能抗的住所有的不测。
正房里,窦姨娘简单用过了是些斋饭,打发了自己的丫鬟,便开始在那头的屋里,灯下抄写经卷。
说来也奇怪,忽然就起了一阵大风,把正房的门给吹开了。
窦姨娘放下手中的笔,紧紧了身上褙子,这才起身到正间去掩门。
可不知窦姨娘掩门之时,瞧见外头小院里有了什么,就见她面上忽然便了颜色。
那门被她猛然扣上,又用背顶住了门。
屋里的灯火将窦姨娘原就不看好的颜色,映照得越发的阴晴不定。
少时,当又起一阵大风,无情地从小耳房门窗的缝隙中灌入时,袁瑶和霍榷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风里有香,一股子异常的芳香。
也是袁瑶和霍榷都闻,不然也不知这到底是何种香。
这风里的香气,正是依兰花的花香。
可窦姨娘为何会惧怕这香气?
当第三回起风,风不但将香气送来,还送来了招魂铃的声音,还有人在风中随着铃声呼喊道:“那些个……冤死的……枉死的……赐尔等冤屈令……今夜……魂还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