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到底还是没见袁瑶和霍榷,就是佑哥儿喊了半日的爷爷,乖孙孙来了,也没见。
只是让童富贵(镇远府的管事,霍荣的奶兄弟)将袁瑶和霍榷两人带到正院里一处偏僻的小院。
小院有些荒凉,四处苍苔遍布,门窗漆色褪去,露出里头灰白的木头来。
袁瑶和霍榷跟着童富贵进小院正房边上的小耳房。
罢了,童富贵也不多说什么,只在小耳房同正房相贴的那面墙上,抠出两块砖来,让袁瑶和霍榷凑近了看。
袁瑶和霍榷近前去看。
只见那边正房里,薄纱做的帐幔正好掩了这墙上的洞。
见这帐幔便知正房靠前这处置放得应是一张架子床,床上都有些什么倒是瞧不见。
可以架子床为起始,朝房里正间看,正好瞧见一张鸡翅木的八仙桌,桌上佛龛、果品、香炉、木鱼、经书。
桌前的地上一个老旧的蒲团,团团正中已见凹陷,可见是常时有人跪拜的。
再往正间那头看去,是一屋子的经卷。
可见这屋子的主人对佛法之虔诚。
这时,童富贵已退出了小耳房并在外头上了锁,将袁瑶和霍榷锁在了里头。
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