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朝服和梁冠,便知定是不得了的人,可就是如此他也不能束手就擒,这些年他知道的,做下的“事”儿太多,一旦被拿也不用等他吐口了,那些曾经让他做过那些“事”儿的人们就不能让他活了。
所以他要拼一回,也许还有活的可能。
想罢,猥琐的男人举起匕首,就往霍荣冲去,“让开。”
不说猥琐男人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霍荣不放在眼里,就是大刀阔斧敌将如云的沙场上,他霍荣也未曾怕过谁。
就见猥琐男人的匕首迎面刺来,霍荣不闪也不躲,两眼还在霍夫人的身上。
眼看着匕首就要刺入,霍夫人终于寻回了声音,大声惊叫了起来,“啊……”
猥琐男人也以为这一刺毫无悬念了,忽然发现匕首冒着寒光尖利的停在了离霍荣脸面不足一指头宽的地方了,无论如何都再也近不得了。
一阵几乎是断筋裂骨的痛传来,猥琐的男人这才将目光从霍荣脸上往自己的手腕上移。
只见一只背上青筋根根暴圆的手,紧紧将他的手腕桎梏住,无法动弹半分。
猥琐的男人痛得脸上慢慢渗出了细汗,想进刺不得,想抽回也不成,猛地另一手挥拳向霍荣,就是脚上也没闲着,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