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全权托付给你,没想你这般不上心。”
霍老太君病情反复,袁瑶的确有愧,故而她也不做狡辩。
因服了一丸药,霍老太君好受多了,坐起身来,对大伙道:“你们都别责怪老二家的,她服侍没有不用心的。她煎药是,更是连一眼都不曾挪开过,她都这般小心谨慎了,却还是防不胜防的。”
范德海想了想了,道:“再换一处住所。”
袁瑶也恳请在府里住下,不再两边跑。
霍荣没有不答应的。
霍杙就想给自己几个耳光,道是自己给了二房这机会。
只是谁也没闲工夫也理睬霍杙脸上的阴晴不定。
罢了,袁瑶悄悄同霍榷说了几句。
霍榷想了想,又小声说给了霍荣听。
霍荣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请了范德海到外头厢房去开方。
霍杙想跟进去服侍,霍榷却拦下了,霍荣同范德海进去后就掩了门,里头只霍荣和范德海两人而已。
见霍榷也不能进去,霍杙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十分好奇里头到底要说什么的。
霍荣请范德海到里头的坐去,也不急着请范德海开方,谨慎而小声道:“老大人可否开两方,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