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上等的好药,汤水也是火喉掌控得极好的。”
霍荣道:“那?”
范德海又看了看这屋里,他是太医院多少年的老人了,从一位小小太医成太医院院首,如今又安然退下,京城中多少权贵人家府里他是没去过的,多少腌臜阴私的手段他是没见过的。范德海拧了拧眉,“老夫人可喜熏香?”
霍荣道:“不喜。只在睡前用药草熏熏蚊虫就作罢了。”
范德海点点头,又思忖了片刻,后道:“这屋子暂且不要再住,换一处明净通风好的。”
“北院的濉溪院就很好。”霍榷道,“虽花木不多,但那里地势略高,门窗又比别处大,比别处凉快不少的。”
范德海连连点头,“那就好。老夫人暂且移居那里,两日后若还不见有起色,老朽再来。”
这话是在暗示,若是移居后有了起色,那就是说寿春堂上房里可能有不妥的。
若是没起色,他范德海再来找出那毒物来。
霍杙自然也听明白了,想到寿春堂可能不妥,又不禁想起死在这的官陶阳,一时全身泛寒,问道:“老先生,这屋里曾死过一人,可同这有干系?”
“在浑说什么。”霍荣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