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陷儿子于不孝吗?”
霍老太君指着霍杙,道:“那老大他又做什么了,你这般不给他留情面的训斥他,你又何曾不是在陷他于不孝。”
“老太太,老三这事儿本就没查清,到底谁是谁非还待有个说法的,可这做长兄的不但不想法澄清的,还在您面前搬弄是非的,惟恐天下不乱的,这是什么心思。”霍荣道。
霍夫人一听觉着还有希望,欣喜若狂道:“还没定论?那岂不是还有救的。”
霍荣点点头,“老三这回,怕是被人下套的。”
可霍榛的确是参了股,凑了份子的,若是祯武帝说有罪,那说什么都无力回天了。
唯一可庆幸的是,霍榛还没傻到揽头做了这事儿。
霍老太君怔了怔,又暗暗瞪了霍杙一眼,这时倒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可今儿霍老太君的如此情状,却让霍夫人寒心不已了,恨意不能再被压制滋长出阴狠的毒辣来。
霍榛的事儿,霍荣到底还是四处走动去了,他不能看着这儿子死的。
于是家中就常只有霍老太君和霍夫人两人而已。
霍老太君原是因连日阴雨,腿脚疼不灵便罢了,可过了这几日,却发了喘息、气急、胸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