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能出什么事儿的。”
宋凤兰却比霍杙清明多了,“正是快顶天了,才要出事的,而且是大事儿。”罢了,宋凤兰又压低了声音,“功高震主,你当真没人忌惮?”
霍杙登时呼吸一窒,少时又大惊失色地呼妻唤妾地上车马,恨不得此时就能插翅远离此地的。
可越是慌忙,越是出错,就见霍杙那些那些个侍妾不是你踩了我的衣裙,就是我绊到了你的披帛,摔成一堆,乱做一团的。
就是霍杙也几番踩不准马腹下的马镫,险些当场摔了个面朝下。
这时,镇远府的大门开了,霍荣手持家法从里头出来,大喝一声,“这是要做什么?”
霍榷和他侍卫立时住了手。
外头的霍杙亦不敢动了,一脚踩马镫,半身趴马背上,姿态十分滑稽。
霍榷今儿敢来砸门,就不怕霍荣的一顿的鞭子。霍榷上前一步跪下,道:“公爷,儿子们虽无大用,可到底还知养育之恩,没有干瞧着父母长辈身陷囫囵劫难的道理。”
霍荣看看跪在跟前的二儿子,又看看马背上的大儿子,这一气叹息得很长很长。
好半天后,霍荣才道:“只要你们安分守己,我便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