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个人就能进府里来,还有什么规矩体统的?”
就这样两方的人开始你说我冷心肠,我说你不识规矩,针锋相对,火药味儿就大了,这才让来听府里管事们回事儿的袁瑶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就没有放着那家人不管的,可也正如宫嬷嬷说的,威震府随意来个人就进,日后就没了体统了。
于是袁瑶不但给了银子,还将那一家子送到了他们庄上,头年减了他们的租金赋税,租赁了几亩地给他们种的,让他们一家今后也有了着落。
这事儿是就算完了,可因这事儿又把前头分包花草的矛盾给牵出来了,这个说那个谁黑了心肝偷采她的花儿草儿,那边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又说这个谁要天打雷劈的糟蹋了她瓜儿果儿的。
都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把袁瑶给听得头都疼了。
任凭袁瑶再聪明,也想不明白了,怎么好好的事儿到了她这就行不通了,闹得鸡犬不宁的。
可两边都是正经做事儿的,没有故意找对方茬的,所以袁瑶也不能当是寻事儿的给大力处置了。
每天就给她们这些个婆子媳妇处置这些个纠纷,袁瑶就没得闲工夫了。
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的功夫,袁瑶带着佑哥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