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哥儿两手撑在棋枰上,撅着小屁股站着,不时拿手搅和下棋枰上的棋子,或拍打着棋枰,气呼呼地鼓着小腮帮子,嘟着嘴巴,“爹爹是弟弟。”
霍榷:“……”
袁瑶:“……”
霍榷放下手中的棋谱,捋起袖子,揪着佑哥儿的衣领,就把佑哥儿从炕桌那边给拎了过来,夹在胳膊下,道:“反了,竟敢顶嘴了。”抬手就在佑哥儿的肉肉屁股墩上挥巴掌的。
佑哥儿嗷嗷地扑腾着他藕节一样的手和腿的,扑闪着沾了泪水的眼睛。
袁瑶进来道:“怎么这时候的,伯爷还不让佑哥儿睡去?”
立时,父子两都很委屈地向袁瑶望去。
“海棠儿,”霍榷胳膊下仍夹着佑哥儿,不让一下蹦出去,摔炕下去了,“你儿子嫌我的曲儿不好听。”
袁瑶:“……”
“娘,娘,娘,”佑哥儿腿上用力蹬,手上使劲儿挥,“爹爹不嗯嗯。”
霍榷:“……”
袁瑶:“……”
每每哄佑哥儿睡觉,袁瑶都不禁轻声哼着小调。
今晚袁瑶宫里去了,堂堂威震伯只得哄一回儿子睡觉的。
可他也没想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