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藩王乱正是我平定的,想也知道我是不能同意恢复就旧制的,那位就想先下手为强,除了我们家。”霍荣稍顿一会,又道:“他们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了,明日早朝定有一场风波。”
霍榷也不是怕事儿的人,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等霍榷回后院上房已过了子时,袁瑶点着一盏小灯在等着他归来。
霍榷故作旁若无事地接过袁瑶的手握住,“今儿你也累了一日了,怎么不早些歇息?”
袁瑶道:“心里着实有些不安,伯爷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霍榷不愿袁瑶担心,便欲盖弥彰道:“能出什么事儿,不过是几个宵小想浑水摸鱼,顺手牵羊罢了。”
袁瑶道:“今儿接连着出了事儿我是知道的,皇上也没有无缘无故就拿了虎符来给佑哥儿试周的。伯爷也勿用瞒我,你我夫妻同体,风雨同舟,多难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受不住的?”
霍榷搂住袁瑶,轻吻了袁瑶的发顶,唉了一气,道:“这次太后要让我们家受众恶了。”
“怎么说?”袁瑶问道。
“太后要恢复四王制。”霍榷说着冷笑了一下,“太后这一计使得好,一环扣一环的,今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