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佑哥儿不可。”
“你……”霍杙着实被气得不轻。
一直默不作声的霍榷说话了,对霍榛道:“你这是什么嘴脸。如今上有国法可依,下有家规为例,且不说堂上还有大皇子和众位长辈在此,何时轮得到你在这胡言乱语,妄自评论后世之事的?”
霍榛立时就蔫了,又觉委屈的。
冯家的人面上也有些过不去的,直道霍榷是个不懂情面,不通人情世故的。
喝了半日茶的霍荣,见争论总算休止了,这才道:“旁人的人家如何,我管顾不到,在镇远府里还是我说了算,我只讲法理,外头一概的什么常理,长孙坐与的讲法,在我这是一概没有的。”
这最是公平了,要不得坐与就一概都不得,就都不好再争的。
罢了,霍荣拿出五分已品搭过的家产,给众为中人见证。
看过的都道还算是公平的。
可若细说起来,到底也是有些高低不同的。
又按喜好说,像霍榛就喜欢现银多些的,霍杙就喜欢商铺多些的。
霍榷是唯一无所谓的,他自信以后是没什么是自己挣不来的。
所以那一份该给谁,才是最公正的,就是学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