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爹怎么把先头太太的奶妈妈给接回来看顾娘了?”霍韵又问道。
这个霍榛还真没想过,所以不知道怎么答,就胡诌道:“老人家应付那些个什么见喜最是有一套的,想来也是因为这样爹才接了回来照看娘了吧?!”真的,霍榛他自己也不确定。
可他这话听进霍韵耳朵里却是肯定了的。
霍韵还想问冯环萦说什么yin秽的东西,这时,太医已诊完了脉,在幔子外头候着。
霍榛出去问道:“大人瞧内子的脉息是治得不治得?为何自小产后,便一直病痛不断。”
太医回道:“据尊夫人脉息,下官敢说这是痰气迷心所至。痰迷之症诸多,却与尊夫人这般的都有别。尊夫人是因当初痛失子嗣,急痛在心,一时不察淤积而起,这才壅蔽了心窍。令尊夫人记事儿混乱,还不时有被人加害了,或身边的人被人加害了的幻象。”
太医这话,冯环萦在那屋也是听见了,在丫头们的搀扶下就出来,“你这庸医,刘太医说了我不过是一时经期不调,夜不能寐,不思饮食,心中发热罢了。什么痰气迷心,急痛在心的。”
霍榛愣了愣,“什么刘太医,什么时候给你请过刘太医来了?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