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好手段的二奶奶,使出这些个下九流的法子套了林太医的漏子,如今还假惺惺的给我吃什么药,不是毒药吧。”
袁瑶拿过青丝递来的帕子,拭了拭溅身上的汤药,等青梅和几个丫头把地上的碎瓷屑都收拾干净了,就把人统统都打发了出去。
罢了,袁瑶这才跪地上,对霍夫人道:“太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这般试林太医是有不够正大光明之嫌,可我真要是拿了依兰花来,固然林太医有蒙对的机会,但可太太想过,先头太太也曾有过一盆依兰花,老太太瞧见这依兰花会想不起当年那盆来?”
听袁瑶提到先夫人,霍夫人愣了愣,“想得起又如何?”
袁瑶道:“太太,当年先头太太正是因猫忽然春气发动,扑了先夫人才成了惨剧的,到底如今怕是都不明白是个怎么回事的。当初老太太和公爷是不知道这依兰花是个什么用处的,只道不过是花香奇异的珍稀,如今太医却告诉了老太太这依兰花的用处,难保事后老太太和公爷不会想起当年的事来问起的。”
霍夫人登时惊惶不止,一把掐住袁瑶的下巴,“明过果然将当年的事儿都说给你听了。”
这话一出,袁瑶登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霍夫人突然就态度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