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可不是巴掌能打的出来,更不像是指甲刮出来的,霍老太君一把抓住霍夫人那打人手,“张开手。”
霍夫人自然是不敢摊开的,一直握着,道:“老太太,老二伤着了,让我且去拿了伤药也不迟。”
霍老太君冷笑道:“老二同他父亲沙场征战,多少伤口没有过,这点子皮肉伤又算得了什么?你且给我先张手。”
一个老太婆的力道,那里能和霍夫人比的,霍夫人想要霍老太君手腕上的擒拿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不敢挣脱,便道:“老太太,那些伤那里能同这在面上的伤比的,老二带着这伤出门,少不得会比同僚取笑的。”
霍老太君又道:“既然你也知道面上的伤最是要不得,那为何还下这黑手。”
霍夫人哭道:“老太太,媳妇不过是见老二家的不知悔改,一时气愤手下得重了些。”
“你当我三岁小儿,多少腌臜手段我是没瞧过的。”霍老太君又冷笑道,“既然你自个不张开,那就别怪我让人来给你剥开。”
她霍夫人可是堂堂当家夫人,那里能在下人面前受这屈辱的,最后不得不张开了。
只见霍夫人指间的莲托南珠的戒指,面朝掌心反戴着。
难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