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榷冷哼一声道:“什么我的人,就上回太后赐的东西。”
丁大新张目结舌道:“这些个人你也敢拿来当家妓使了?”
霍榷又冷笑道:“不过是个给人使唤的东西,怎么使唤太后还会问不成?”
沈娆登时觉着又恼又羞的,倍是屈辱,就是当年她在阑珊坊时都没被这般羞辱过。
说罢,霍榷又对沈娆道:“听说你最是拿手的是舞艺,今儿就舞一曲让几位大人开开眼界。”
沈娆没应,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霍榷皱眉冷声道:“怎么不愿意?不愿,那以后就给爷滚远去,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从宫里的出来小主娘娘了不成。来人到西院去同二奶奶说,收拾了这东西的东西,今儿就打发到庄子上去。”
“二爷。”沈娆惊呼道,“奴婢舞,奴婢舞就是了。”罢了,就掩面哭泣而去。
霍榷只冷哼了一声。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沈娆已换上水红的舞衣,长而素白的水袖,垂在她的身后两侧,随沈娆一道缓缓步入花厅。
此时笙箫之乐蓦然改调,成汉时最为盛名的《盘鼓舞》。
沈娆闻乐起舞,一时罗衣从风,长袖交叠,甚是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