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看着一曲将了,亦不见霍榷从外头进来。
一曲罢了,沈娆只得又重复,都三遍了却依旧不见有人从漱墨阁里出来。
第四遍就要起,却听得春雨从房里出来道:“沈姑娘睡吧,眼看就是夜半三更天了,你再唱下去小心把佑哥儿的波斯猫给勾了来叫唤的,那时你又少不得被尚嬷嬷说一顿了。”
沈娆气得一时竟将琴弦给弄断了,生生在她指尖上划了口子一道的,这下想再继续也不能了,沈娆只得愤愤地回房歇息去了。
又过了一日,不甘休的沈娆也不起舞也不弄琴了,这回改夜半诵经了。
这日霍榷在外头有应酬,回得晚,但这夜的月色却好,远远就瞧见一莲青的身影跪在夹道正中,面前一香炉果品的供桌。
霍榷喝道:“谁在那里?”
只见那身影款款站起,向霍榷走来,蹲福道:“回二爷,是奴婢。”边说边不时偷偷拿眼睛觑霍榷的。
还未褪去官服的霍榷,一改往日里美玉一般的人物,别有英挺威武的风采,更得人心,故而沈娆只觉自己是芳心再陷了。
“你在这做什么?”霍榷问道。
沈娆做这一番准备已是多日,早便等着霍榷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