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瑶又问道:“二爷可知道这花有什么用?”
霍榷道:“这我还真知道点,这花可少有了,记得小的时候原先大哥他娘也有一株,花开奇香无比。我若是心又烦闷就闻闻这花,心情就好了不少。后来那花也不知因着什么就枯死了。”
袁瑶点点头,依兰花的确有这效用,于是去拿了《花集》来翻给霍榷看。
霍榷念道:“有散郁气,催情之效?熏蒸可治房事无能?”
“平日里人闻着倒还好,但要是猫狗闻着便是随时随地发情,叫唤扑咬的。还不能同蛇床子混一块,会成最为烈性的催情药。”袁瑶道。
听袁瑶说这话,霍榷猛地想起来,“说起来,当年大哥他娘就因喜欢这花的香气,用花干做成了香囊,出事那日正好就被一只猫给扑了。”
袁瑶和霍榷一时间同觉着当年先夫人的死,似乎并不简单,只是都不敢说出口来。
“喵。”一直懒懒的波斯猫叫了一声,站起身来蹭蹭佑哥儿正伸来的小脚心,把佑哥儿痒得直笑。
霍榷却紧忙将花抱出上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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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娘家人儿(四)
就在袁瑶和霍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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