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经的神色,“你不香我,我香你了。”说着就在袁瑶脸上亲了一口,佑哥儿见状也要亲他娘。
都闹过了,又都用了点肉末粥,等佑哥儿不缠人了同波斯猫玩去了,袁瑶这才跟霍榷说了午时霍夫人说的事儿。
霍榷边吃茶,边听着,眉头锁得几乎解不开了,既然是霍夫人定下的事儿,霍榷依孝道也不好驳的,就像霍夫人无端端就把韩施惠从寺里带回来的,他就不能再把人给送回去,所以就算霍榷不愿意沈娆他也得收下,但也该是同霍夫人谈一回了。
霍榷到正院时,霍夫人正在浇灌她那盆依兰花,听说霍榷了,霍夫人忙放下手里的活,像往常一样的拉过霍榷来坐。
“酒可醒了?要不再吃一碗醒酒汤。”霍夫人让丫头赶紧去端温在锅里的醒酒汤。
霍榷先和霍夫人说了一气之子寒暖,这才把话转到抬举那些个宫人的事儿上头。
还不能带质问责备的语气,霍榷苦口婆心的,“娘这事儿办得有些糊涂了,儿子也知道娘在怨儿子把韩氏给送家庙礼佛去了,有心要给海棠一个警醒,可娘到底也不能抓着个人就往我屋里放的,那可是太后的人。这不是刚去一个王姮,又来一个沈姮了吗?再说了,儿子也不是色鬼,身边有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