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立时僵住了,心知要不好了,忙张嘴就要争论,“奴婢可是太后……”
司马夫人扬手就给沈娆一个耳光,把沈娆脸面都给打偏了。
青素冷笑暗道:“作死的。”
打完,司马夫人又道:“放肆的东西,这是跟宫里哪位姑姑学的规矩,我倒要去问问,她如何教出你这么个敢在主子们说话时插嘴的。”
沈娆一手捂在被打的脸面上,一手紧紧的紧紧地抓住小包袱,强压下心里的屈辱,将头慢慢垂下,“夫人教训的是,是奴婢僭越了。”
“果然还是欠调*教的,”赵绫云道,“司马夫人问的是宫里哪位姑姑教的你规矩,你却答非所问。”
赵绫云和司马夫人这一闹,动静不小,自然引了不少出宫来的众位诰封夫人们。
无缘无故每人得了这么个闹心的东西回去,众位夫人们都觉着憋屈得很,赵绫云和司马夫人在宫门外就教训了这些东西,她们只觉着大为出气了,自然就没人劝阻说是非的。
赵绫云和司马夫人当众给沈娆下马威,搓沈娆的锐气,这还是在帮袁瑶,袁瑶自然是明白的,但事也不好过了,少时袁瑶便劝道:“你们放心,我和她,知己知彼的,她那些伎俩和心思,我门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