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去了。
霍榷边低头让袁瑶给他别好梁冠,边道:“渡己,我瞧着虽是个不够稳重的,可办起事儿来到底是靠谱的,这早晚来,定是有事儿的。若是我能办的,你只管应下,不必顾忌那些个对我不利的。”
听霍榷这般一说,袁瑶得了不好的感觉。
等霍榷将朝服穿着完备,渡己刚好从外头进来。
袁瑶还来不及问出口,就见渡己两眼通红。
“怎么了?可是寺里出事儿了?”袁瑶问道。
渡己摇摇头,用青灰的僧袍衣袖擦擦眼泪,给袁瑶和霍榷见了礼,这才哽咽道:“回二爷,二奶奶,明过……明过她……”
袁瑶心中一紧,“明过师父她如何了?”
渡己到底是压制不住,又哭了出来,“明过她于昨夜……坐化了。”
“怎么突然就……”袁瑶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屋里倏然静默了。
霍榷揽过袁瑶,轻抚袁瑶的背,道:“该为明过师父高兴才是,大师能圆寂坐化,可见她已诸德圆满,诸恶寂灭,得蹬极乐去了。”
渡己点点头道了声佛号,又擦了擦眼泪,从衣襟中摸出一封书信来,“这是明过圆寂前留下的手迹,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