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你们就知道说别急,都不知我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韩施惠暴躁道。
要是平常婆子早便甩韩施惠脸子走了,只是今日她不能,霍夫人交待她的话,她还没对韩施惠说完呢,所以她得忍着,但脸上到底还是阴了阴,道:“太太自有太太的打算,韩姨娘这一年都住得下来了,又何必在意再多住这几日的。”
韩施惠听出婆子的不耐烦了,就怕婆子在霍夫人跟前说三道四的,让霍夫人不高兴了,自己回府的事儿就打了水漂了,便忙道:“这位妈妈说得是,我年轻才沉不住气的。”嘴上说这些,心里却道:“等我回了府,我头一个要整治就是你,好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婆子这才松了脸面,道:“你在这也有时日了,太太不是不念旧情的人,一直都记在心里呢。只是一件,回府后太太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若要敢违,再做下那些自以为聪明,却不过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那以后就别指望在府里还能有容身之地了。”
韩施惠忙忙应是,一叠声的,就唯恐迟了般。
交待清楚后,婆子就走了,让韩施惠等着。
回到镇远府,婆子就到正院给霍夫人回话。
“……太太,这般看来,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