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不是。”韩姨妈听着也是这个道理,颇为后悔的,越想越懊悔,生生不见了九十两银子,怪自己瞻前顾后的,放不开手脚的。
这时张家太太又道:“草围堂的东家,夫人可知道?”
韩姨妈道:“知道,往年我都在他们家捡的药,只是这半年来草围堂越来越不像样子了,竟然连根像样的参都没有,这才没再光顾他们家了。”
张家太太道:“那是夫人不知道了,这草围堂的东家几个兄弟分家了,草围堂在京城的几间铺子也均分了给他们三兄弟。起先靠着这些年的名声和口碑,三兄弟到底能开得下去。只是在他们家三郎得了一批子吃死人的药后,就开始一落千丈了。看着铺子开不下去了,三郎就有意把铺子给盘出,但他们大郎却说是祖宗的产业,不能落外人手,就用积蓄把弟弟的铺子盘了下来。可这么一大笔银子出去了,大郎手上到底不宽松了,进不到好货,这才闹得铺子不像样子了。”
韩姨妈边听边点头,“难怪成这样的,说来这大郎也是个好的。”
“就是的,”张家太太又道了,“到如今那大郎还在四处筹银子的,只是他要得太多,没人敢借他那么一大笔银子,敢借他的吧,也不缺他那点利钱,大郎才